寄朝宗海棠

吴芾 吴芾〔宋代〕

海棠已赋十分妆,细看妖娆更异常。
不得与君同胜赏,空烧银烛照花光。
吴芾

吴芾

吴芾(1104—1183),字明可,号湖山居士,浙江台州府人(现今浙江省台州市仙居县田市吴桥村)人。绍兴二年(1132)进士,官秘书正字,因揭露秦桧卖国专权被罢官。后任监察御史,上疏宋高宗自爱自强、励精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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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二岭行

舒岳祥舒岳祥 〔宋代〕

出童公,入童公,
一岭二水分西东。前山万竹入新路,
新路苍海通方蓬。入黄甘,
出黄甘,一山二水分北南。
北南百谷会江海,镇亭下注南山潭。
问君何事经二岭,辟寇辟兵探绝境。
青山两路双阙开,桑枯人烟在深井。
迢如这横过澄溪头,水风激激流人影。
篮舆落日黄泥坂,短策东风日将晚。
深竹人家少邻并,麦苗翠被铺平田。
忍饥犹自念民饥,饼饵风来一饱宽。
况今圣算穷幽遐,检括丁口究阡陌。
或说与更戍起南氓,或议关防驱北客。
中原陇土少人耕,何惜就宽因去窄。
自古先王订版图,兵农合一如常式。
呜呼先王为民定军例,后王为军定民籍。
呜呼老儒临风三叹息,为国何如惜民力。

新春二首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春说吾去留靡定,又云君醉醒难知。
即愁醉里逃而去,不道先生有醒时。

大隋山

王灼王灼 〔宋代〕

天彭对峙闢两门,群山左右争骏奔。
金城中间作几案,大隋踞坐何其尊。
境胜地灵谁敢宅,古佛来自东家村。
结茅三间初未暇,一庵聊寄枯木根。
缁徒骈拥助薪水,王侯渐次迂华轩。
玩月峰深崇栋宇,瀑布岩冷清心魂。
至今西南推望刹,十世说法云仍孙。
病夫垂老寡所嗜,独于要妙欲细论。
当时戏出随他语,坐断报化转乾坤。
迩来衲子多异解,白玉面上加瘢痕。
山蔬煮饼姑恣饱,云气漠漠连黄昏。
空堂附火耿不寐,听彻猿鸟迎朝暾。

梅已开犹未知之简斯远

赵蕃赵蕃 〔宋代〕

问梅颇复恨开迟,及至开时病不知。
何自折来相料理,似怜一见苦参差。
君今政草凌云赋,我又初无却月诗。
风月孰于风日愈,要须一语为评之。

咏賨城景物之胜

何熙志何熙志 〔宋代〕

欲说賨城好,先夸方物妍。
金羹收稻后,红腊落梅前。
照座梨偏紫,堆盘荔更鲜。
雪滕尤异产,应不数花牋。

病中郭尉见访

苏辙苏辙 〔宋代〕

偶成三日寒兼热,知是多闻力未全。
却问药王求妙剂,惭非摩诘已虚圆。
劳公强说修行渐,顾我方为病垢缠。
应是床头有新酒,欲邀佳客故留连。

使闽过延平

刘震孙刘震孙 〔宋代〕

川媚山辉宝气钟,尊尧而后几儒宗。
往来但指龙津说,不道人中自有龙。

渔家傲·牛驾重车逢恶路

马钰马钰 〔金朝〕

牛驾重车逢恶路。奈人不顾艰难处。加力用鞭鞭不住。鞭不住。牛儿忽作人言语。你为养家予受苦。我今怜汝须词诉。你若今生心不悟。心不悟。我身便是将来汝。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开禧元年四月自中都挈家还乡寓居城南十二月

汪莘汪莘 〔宋代〕

彻骨寒谁觉,回骸暖自醒。
直须人悄悄,方得物亭亭。
性伏涵三极,心开烛万灵。
有僧肥臃腫,怪我瘦竛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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